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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岛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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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眠岛是沧海上的一座孤岛,四面临水,岛上山明水秀,就像桃花源一般的明媚美丽。
只是,除了月眠岛自己私有的船只,可以熟知水路,往返於大陆与月眠岛之间,一般的人家,包括慕名的江湖人士也全然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到达月眠岛。
因此,月眠岛对一般人而一言,是只闻其名、不见其岛,对於岛上的风光只有神往的份。
所以,在喜宴当日,南郡王府的迎亲花轿和人马,只能遥遥的在对岸等待月眠岛自己的大船亲自送嫁。
在如意苑内,风扬花落的私人闺阁里,床沿上坐了一个安静的灿红身影,她穿著大喜的艳红、华美的霞披、凤冠和盖上的喜巾,衬得纤细娇小的红影显得喜气洋洋。
“青缈……青缈!”一个细小柔美的女性嗓音在房中响起,那道红影震颤了一下,随即掀开艳红的喜巾,凤冠下的小脸正是青缈那张素净清灵的容颜。
“小姐……你怎麽还在这儿呢?”青缈蹙起双眉,催促花落快去躲起来,“快回到你藏身的地方去,待送嫁的队伍走远了,你再回房呀!”
“青缈,我……”花落难过的望著青缈,不知该如何诉说她的心痛,“委屈你了……青缈。”
“小姐,别说了!青缈没什麽委屈的,只要你能够幸福,青缈就满足了……”
青缈突然把食指放在唇上,“嘘--小姐,快!有人来了,你快去藏起来吧!别再挂心我了。”她快速的说完,随即把喜巾拿起来重新又盖在头上。
花落也听见远处传来许多嘈杂的人声,她飞快的望了静坐在床沿上的红影一眼,随即转身开门,小跑步奔向原来藏身的地方。
她才刚躲好,便听见一群人熙熙攘攘的进入她的房里,不久,即迎出一位纤小艳红的新嫁娘。
她更加谨慎的躲好身体,不禁暗想,幸好平日最贴身服侍她的只有青缈一人,其他的婢女们也不太清楚她俩身量上的悬殊,否则,若依青缈矮她一个头的娇小体态,岂不早就被人发觉不对劲了?
花落的心脏急得怦怦乱跳,她的全身紧绷,竖耳静听外面所有的动静,深怕有一丝疏漏的地方。
直到嘈杂沸腾的人声全都远去,她才敢轻轻吐出一口气,似乎……是安全了……
但她仍不敢太快出来,仍然安安静静的待在原地,不敢乱动。
而这一松懈之下,她才发现自己的全身已紧张得冒出一身薄汗了。
待会儿回房,她一定要先换下衣服……
可这一想,却又想起青缈的人已不在她身边,暂时可能没有人服侍她的生活起居、照应她的食衣住行……
花落不自觉的怔仲了,又不知过了多久,晚风吹得她有点微凉,她才回过神来。
身上的汗仍是热的,在晚风的吹拂下,还真教人有点不好受。
她静待了一会儿,现在苑落里万籁俱寂,只除了夜晚的虫呜声,正嘹亮的织著愉悦的歌声。
看样子,人……应该都离开了吧?
她悄悄探出小脸来张望,苑里一片空寂。
花落这才真正放下心中的那块大石,走出藏身的地点,莲步轻移,盈盈走入了自己的闺阁。
进入内室,她开始尝试一件件脱掉自己身上已被薄汗和夜露沾得微湿的衣裳。
体贴的青缈早先曾为她在屏风内备好了一桶热水,以供她需要时可净身之用。
但这衣裳好难解开,从来没有自己动手打扮过自己的花落,竟显得有点手拙。
费了好半天的功夫,她才把外衣、外裙解下,但里衣仍留在她玲珑完美的玉体上。
但这会儿,她反倒不忙著脱下贴身的衣裤了。
她轻移莲步上前,弯身伸出纤纤玉指,探了探水温。
哇!水已变得有些凉了……
怎麽办?
她从来没有泡过这麽凉的水,该不该下去浸浸身子?
然而,她的一身都是汗渍的味道,黏得她有点难受,不净身又好闷。
虽然苑落内的另一头也有浴室,但只要一想到她若一踏出房门,万一被别人看到了,先前的努力岂不白费了?
一向被青缈伺候得无微不至的她,为了这一桶微凉的温水,正在犹疑不决。
由於她想得太专注,以至於完全没有注意到未落栓的房门,竟悄悄的被人打开而又阖上了。
直到她听见屋内水晶帘被人拨开撩动的珠玉声时,才惊讶的回过神。
“是谁?”她不觉抬眼望去,却被一个突然闯入她私人天地的壮硕男人给吓呆了。
花落为时已晚的想起,她的房内怎麽会有陌生的男人闯入?
而那人一脸惊艳的神情更吓得她的美颜更白了些,她不由自主的往後颤巍巍的退去。
天啊,她的苑落外面一向有护卫戒备,贼人怎麽可能闯得进来?
而月眠岛上一向护卫森严,怎麽可能会有陌生的外人闯进内院呢?
更何况是女眷住的地方?
昏乱的脑中闪过许多令她恐慌的假设,她害怕的望向对面的男人眼中升起汹涌的欲望波潮。
南宫开惊艳的凝望著眼前备受惊吓的绝色佳人,胸中充满了不可置信的震撼。
天哪!她竟出落得比他想像中还要美上千百倍耶!
他火热的眼眸猛烈的吞噬了她的身影,他想都没想到自己一进房,看到的竟会是这幅活色生香的景象,让他连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天哪!
瞧瞧她!一身丝般的里衣紧贴著她凹凸起伏的曲线,她苍白的容颜上虽嫌没血色了一点,却倾国倾城到足以让男人把心都掏空、魂都迷走。
一想到今夜正是他俩的洞房花烛夜,他的全身不禁热血沸腾。
他他他……再也等不下去了。
欲望的火苗自他的下腹窜升得又猛又急,他忍不住大踏步上前。
“你……你要做什麽?不!你别过来!”她一看见他踏步向前,吓得转身就想跑。
可才刚转出屏风,就被他从後拦腰抱起,吓得她惊声尖叫:“不、不!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她害怕得又捶又叫,一双小手使尽吃奶的力气推他、打他,“不!我不要,你放开我--”
他大步迈向她的香榻,黑亮的眼中燃烧著不容错认的熊熊欲火。
“别怕!别--别抗拒我!花落,是我!你不认得我了吗?”他沙哑的低沉嗓音中透露出原始的欲火正在猛烈的灼烧著他。
她听到自己的名字,不禁愣了一下,颤颤的抬眼望向他,“你……你怎麽会知道我的名字?”
不--怎麽可能?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男人,他怎麽会知道她的闺名?
莫非……一他……他是有计画的闯入?
思及此,花落的心更加颤抖了起来--
他……他到底是谁?
望进她令人心旌荡漾的翦翦美眸中竟然全是陌生的眼神,他不禁有点啼笑皆非的感觉。
莫非……她已忘了他?
这怎麽可以?
他告诉自己,一定要想办法让她快快的记起他、牢牢的记住他才行!
“为什麽我不会知道你的名字?你是我的王妃啊!”
什麽?!
他在说什麽?
原本就苍白的玉容这下子更变得一片惨白,他……他该不会是--
“你……你是……”不!她不愿意相信!她也不肯相信,因此,她迟迟不肯从口中说出“南郡王”的字眼来。
“王妃,你真是太伤本王的心了啊!难道--”他双臂一松,将她放上床榻,“你认不出自己的夫婿吗?”
“你……怎麽是你?”一经证实,花落的心更慌了,一双美眸也惶恐的瞠大,害怕的瞪视著眼前粗犷的男人。
青缈……想到原本应该迎娶青缈的男人竟然……竟然会出现在她的眼前事情怎麽会变得如此这般?
那青缈呢?
是谁迎娶了她呢?花落的一颗心焦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你……你不是在南郡王府?”嘿嘿!这就说到重点了。
如果不是那日风扬老弟亲自上门找他密谈,他还不知道这两个女人竟然能玩出这种小鼻子、小眼睛的把戏来。
经过两个有心机的男人商量的结果,他们决定--不如将计就计吧!
至於处分--
既然风扬月眠已经决定亲自处理那个婢女,那他也不好再多过问。
不过,眼前的这一个,当然就是他的责任罗!
看来,他有必要好好的、努力的、认真的教教她,他才是她丈夫的这件铁的事实。
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眼神却凶猛的盯住床上的佳人,开始迅速剥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花落惊惧的看他裸露出来的壮硕体格,慌得脑中霎时一片空白,血液一下子全冲上她比雪更白的花容,顿时,她的一张小脸嫣红得彷似早春初绽的海棠。
毕竟,纯洁如她,可是从未看过男人的裸体,更别提这麽壮硕的男人了。
南宫开的长相虽然称不上俊,更构不上美,然而,他的五官粗犷,充满豪迈的线条。他的体型虽不及玉树临风的风扬月眠那般高俊修长,但却比风扬月眠来得体面,他身上的肌肉累累,一块一块都是纠结的肌肉、鼓胀而饱满。
像他这样雄壮健美的体魄!虽是勾栏院的女子各个难以抵抗的,但却是花落这般清纯小女子眼中的噩梦。
她又慌又怕,见他欺身上前,终於恢复反应,开始试图跳下床脱逃。
但她犹如小兔子落入大野狼之口,他只是轻松的伸出手臂,随即便把她抱回怀中,仰躺於床上。
“不!”她尖叫出声,开始扭动挣扎,“不!我不要!你不要碰我!”
他完全不理会她的拳打脚踢,沉重的身子倏地压上她软绵绵的香体,口中更不由得发出愉悦的叹息。
哦!这麽柔软丰盈的身子,触感好到远超过他的想像之外。
他的感官更加亢奋了!
他的下体早已鼓胀又肿大,又硬又直的直打哆嗦,似乎在向他抗议,干嘛不赶快“冲锋陷阵”?
他迫不急待想要进入她香软的娇躯,与她一起共赴巫山云雨。
“你好香啊!我的小花儿,要我不碰你,那我可做不到……”他俯身将脸埋进她的颈项边,贪婪的呼吸她沁人的幽香玉肌。
他烫人的舌头伸出来舔上她诱人的颈项,吸吮著她那比白雪更柔细的水嫩肌肤。
一双粗厚的大掌更是急凶凶的探索起她凹凸的起伏。
他粗壮的身体有韵律的摩擦揉蹭著被他压制在身下的软嫩雪躯。
花落受不了他不断压住并碰触她的身子,全身不禁长满了鸡皮疙瘩……
这感觉……哦--她好想蜷缩起来。
“不。”她轻喘著拒绝,声音差点梗住了。
他那不要脸的大手在做什麽?
不--她正在努力的排斥他侵略她身子的奇怪感觉,却又突然发现他粗糙的大掌竟然……
竟然滑进了她的里衣,寻到了她丰软白嫩的雪丘上,开始大力的揉捻起来。
那……可是从来没有人碰触过的地方啊!
她羞得全身像要著火似的拚命推拒他,口中不断断断续续的叫道:“不--不要--”
但他一点也不肯理会她,他兴奋得全身都快要疯掉了,就像有三把火炬在烧灼他似的,大掌一路摸索来到了她双腿之间的嫩谷地带,隔著里裤揉搓她的软柔……
“不……”她泣不成声,眼角溢出了泪珠,心慌得双腿忍不住更夹紧了。
他……他怎麽可以--
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如此贴近碰触过她,她觉得自己就像要沉进火烫的水里一样,昏昏沉沉、慌慌乱乱的。
“花儿,你这麽迫不急待吗?”她一夹紧双腿,也连带的夹住了他抚上她私密处的大掌。哦!好讨厌。
他邪邪的一笑,喷出的气息火烫得吓人。
只要一想到今夜她就将成为他名副其实的爱妃,他就忍不住心脏狂跳。
他盼了多少年,又为她忍了多少年,如今,终於可以在今夜一圆绮梦,耶!他在心底大声的欢呼。
他的下体也挺得更直更胀了,他……已经再也等不下去。
原本想这是她的初夜,他想对她温柔一点的美意,如今在欲火的煎熬下全部都蒸发殆尽了。
大掌轻松的一拨,便拨开了她夹紧的双腿,接著,他顺势俐落的卸下她的里裤。
“不……不要……”他怎麽可以脱下她的里裤?
她一惊,泪水立刻夺眶而出,莲足也拚命的踢动,但却仍被他强势的借力使力而脱掉了,裸露出她绵软诱人的三角地带,上面还覆盖了一层细细的软毛……
他著迷的观赏著等会儿将要包容他的幽谷,大掌强硬的制住她几度因羞愤而欲合上的修长双腿。
她的头不住的摇摆,“不……”她好想摇掉这场噩梦,但却摇不掉他强力猛烈的碰触。
他将她的双腿拉得更开,以方便自己置身其中。他肿胀不堪的男性欲望则直抵在她的幽秘地带-直接摩擦著她软嫩的幽谷。
花落的全身一颤,她虽不解人事,但却直觉的明白……即将会发生一件令她十分害怕的事--
“不、不要--爹、爹!救我、救我,爹……不要……”她切切的哀泣,眼前霎时浮起风扬月眠的绝俊容颜。
可南宫开却听得刺耳极了,忍不住皱起眉,拜托!她是他的王妃,怎麽可以在这种时候想起别的男人呢?
哼!就算那男人是她的爹,他也不准!
他伸出粗大的食指,强行探进她呼救的艳红小嘴中,逼迫她含住他的食指,盖掉了她出声的任何机会。
不……
“唔……”她难受的含住他的粗指,再也无法自由出声。他粗大的手指塞住了她的小嘴满满一口,并开始上下滑动起来。
她含住他手指的模样,更诱发了他一发不可收拾的情潮。
这下子,她只能在他的怀中娇吟了。
他满意的双眼炯亮,并燃起狂烈的火焰,完全立起的下体开始试探性的寻找她幽秘的入口。
哦!这花穴怎麽这麽柔、这麽软……她简直快要融化他的全身……
他不禁发出一声低吼,一只大掌往下固定了她软白的俏臀,整个腰杆往前刺探的一挺,倏地进入了她紧窒的入口。
“唔……唔……”不要……好痛--
她想摇首,却摇不掉他塞在她口中来回滑动的食指;她不禁皱起眉,痛得流出泪水,险些昏过去!
她的下身彷佛被撕裂般的疼痛,接著,他身上那个直挺挺的“棒子”就这麽强硬的进入了她的体内。
他狂猛的直入她的体内深处,就连遇到她体内那层薄膜,他仍执意的刺入穿过,直直的挺进她体内的最深处。
她痛得忍不住一咬,咬住了他在她口中不断伸进伸出的食指,泪水更狂肆的奔流,“唔……”
他伸舌舔掉她两颊上的泪水,亢奋的抽出食指,坚实的唇跟著迅速的堵住她的唇,滑溜的舌窜过她香软的唇齿之间,尽情的掬饮她香甜的芳津。
不要!她好痛喔!花落难过的心想,他挺得她好痛--
她伸手想推他,却被他的大掌用力一握,令她动弹不得的承受他的冲击。
他的灵舌在她的口中来回滑动出入,做著身下正在做的事!
热火不断的向上攀升,南宫开憋了多年的欲望一经宣泄,便不再受到控制,他体内狂猛的烈焰不断的在她体内冲刺、律动……
“不--”花落只觉得她快痛得昏过去了。
可她却挣脱不出他的箝制压迫。
她的柔软包裹著他的刚硬,他的口中喷著热气,粗喘的在她体内一遍遍的来回律动,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怎麽拉也拉不回来,他彻底的迷失在她香软丰绵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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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躺在床上幽幽的流泪,她的视线透过床帐,不知落在何方?
耳旁传来了那个讨厌的臭男人浓烈的呼吸声,她不禁感到既疲倦又悲伤。
在他强行“硬要”了她三回之後,才从她的身上翻下来仰躺於卧榻上,一只大掌仍固执的揽著她雪滑的香肩,不准她离去。
怎麽办?她已不洁了!花落在心中呐喊。
她忘不了这个男人强行进入她,并在她的体内充斥著强烈的存在感。
那种感觉既令她难为情又教她备觉羞辱,然而,最教她自己羞愧的是,她竟在那最後一波狂潮打上来的时候,不自觉的在他的怀中尖叫出声。
为什麽?为什麽会这样?
她最爱的人是她爹呀!为什麽她竟可以容许一个男人侵占她到这般田地?
花落在内心深处不断的自责,她没有注意到躺在一旁的男人,已改为侧躺,一手支颔的痴痴凝望著她绝美的花容月貌。
见到她一头披散下来的黑缎长发正散发著一股幽香,南宫开不禁想起刚刚两人在欢爱时,她的发丝纠缠住他的迷人模样。
他柔情的伸出手,揩去她不断落下的眼泪。
“花儿,你哭不累吗?你的泪水怎麽好像不要钱似的落个不停?”
花落这才惊觉,转头望向他,发现他眼里炯炯的火炬,身子马上不由自主的更向床榻的内侧缩去。
他见状,双掌伸出,一把揽过她退缩过去的柔美身子,放在自己仰躺著的壮硕身体上。
“不要--”她虚弱的哑著嗓子推拒,才刚被他彻底掏过的身子仍虚软得很。
“为什麽不要?花儿,你可知道,你有一副多麽让男人疯狂的完美身段?又滑又软的……”他边促狭的调侃她,边顺著话语,摸上她趴在他胸膛上的丰盈身材。
他的大手下滑至她的俏臀,他不断的揉捏按揉,吓得她又开始挣扎。
“不要!你放开我!我真的不要……”这个男人鲁莽又粗气,完全不及她爹的儒雅丰采,教人好生憎厌喔!
她心生排斥的推拒他,无奈却对他一点作用也起不了。
“那可不行!花儿,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不多要你一点,那怎麽够本?”南宫开放肆的一笑,她越推拒他,越激起他的征服欲。
岂有此理?她都已经是他的人了,嘴里还老是喊著不要、不要的,这不是太打击他的男性尊严了?
既然如此,他只好“做”到她说“要”为止。
原先他是体贴她初经人事,不好太放纵自己的性欲,所以,才暂时放她去休息一下,然而,既然她仍有力气推拒他,他也就不需要太客气了。
他的大掌按住她急欲挣脱的美臀,向上一挺,不客气的将他骄傲的“一级棒”挺进了她的臀,并立刻动了起来。
“花儿,说你要!”他边做边命令道。
“不……我不要……”她被动的咬住芳唇,但仍抑不住羞人的呻吟。
他粗大而壮硕的男性欲望一直在她的体内摩擦滑动,激起她体内克制不住的异样快感,她不断的吸气,颤抖的捉住他的肩头,连脚趾头都不由自主的蜷了起来。
“哦不……不……”她嘴里虽吐出拒绝的字眼,但她的身体却违背了她的意志,似乎有了自己的意识般扭动起腰肢,一吞一吐的吞没他进进出出的火热欲望。
天哪!她是荡妇吗?
为什麽她的心是排斥的,但她的身体却拒绝不了?
她颤抖的仰起小脸,想离开他的怀抱,但他却不肯!
他双掌握住她的腰肢,顺势将她由趴著改为坐到他身上,这样的姿势更助长了他的昂藏欲望得以进得更深、更直接。
初尝云雨的花落不懂得性爱会操控人的感官,令浸淫其中的男女身不由己,她不停的在心底深处,为自己轻易就妥协感到羞愧万分。
她痛苦的伸出素手遮住自己轻柔的吟叫声,“不,不要--”老天!有谁来救救她脱离这个男人的掌握?她在心中泣道。
爹……花落好想你……你在哪里?
为什麽你要让这个男人娶我?
他抬眼望向她迷蒙的美眸,不满的发觉,在两人欢爱的时候,她竟仍不专注在他身上,莫非他真的这麽没有吸引力?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在和他“敦伦”的时候,心思仍云游他方,就只有她一个异类!
他猛力的向上一推,挺进她的深处,满意的听到她的抽息。
“怎麽样--花儿?喜欢吗?”他兴奋的一笑,捉紧她的腰,加强腰部的挺进律动。
她巍颤颤的仰起身,根本说不出任何话语,只能紧紧的抓住他胸膛上硬硬的肌肉,并在其上留下一道道的爪痕来。
“花儿,说呀!说你喜欢,我知道你是喜欢的。”他更加深了律动,狂野的盯住她看。
“不……不……”她昏乱的摇头,一头黑缎似的长发飘散在她身体的四周……
他摩擦得她的体内有些微的疼痛,却又擦出更多如火焰般的快感,花落很难去形容这种感受,只知道这种感觉激荡得她的身子已不由自主的拱起,向下吞吐著他猛烈的攻击……
望向她在他眼前一晃一动的软嫩雪丘,似乎是在诱引他的采撷,他不觉伸出大掌,攫住她的浑圆丰丘,开始一会儿用力、一会儿轻柔的揉挤捏抚。
她轻轻一颤,用尽全身的力量不贴上他粗糙的双掌,心思又飞得老远,她不由得想起了风扬月眠--
如果……她爹也用他那一双大掌如此爱抚她的话……
她一想,悄脸不由得羞红满面,在全身的颤抖中,达到了欢愉的峰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