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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会确定在国庆节前两天召开。29日这天,秦楚挑选了四名体貌俱佳的女民警,来到看守所提谭波胡丽二人。



二人被值班的看守民警带出,忐忑不安地站在前台大厅里,等待着不知是吉还是凶的发落。这也是二人被关押后的第一次会面,二人互相对望着,胡丽忘记了管教的规矩,张嘴小声地喊了一声:“姐姐……”



“不许讲话。”



押着她们的一名女民警喝到,二人便不再开口。



看守所长对着秦楚半开玩笑地说:“听你的吩咐,人交给你了。”



秦楚带来的一名女警走到二人对面,“听着,今天对你们进行公处,你们要好好配合。”



边说边给二人上铐。



二人似乎仍然没能完全听明白,仍旧睁大双眼迷惑地看着她,好象在询问着什么是公处。



一旁的所长说话:“就是召开群众大会公开处理。”



听到这话,二人都一下子张圆了小嘴。半晌,波波哭着说,“不要嘛!以后怎么见人呀……”



胡丽没哭出声来,却睁大可怜的双眼,看着押她出来的那名四十多岁的女管教,轻轻地摇头。



“带走!”



秦楚下令,四名女警两个架一个,将二人架上警车。



金杯面包车里,二人都抽泣着,想求饶,但又没有机会,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话才能让这位女政委给予怜悯。



距大会召开还有一个多小时,二十多名将要接受公处的嫌犯被押到几间休息室等候。秦楚将那谭波姐妹俩也带到一间休息室。



一位穿着整洁的西装,皮肤白晰的政法委书记色咪咪地凑到暂押两姐妹的休息室,呆呆地看了二人好半天,直到秦楚从外面走进来,才回过神来,悄悄将秦楚拉到一边,小声地说:“你不能找几个比她们漂亮点的民警吗?你看看,站在那,让两个罪犯给压住了。”



秦楚苦笑着对那书记,“邓书记,我这可是在全分局挑选的警花,没办法了,这已经不错了。”



那书记眼睛死死盯着身穿橘红色马甲的胡丽二人,自言自语地,“长的真是可以,可惜了!”



“自找的,怪谁吗。”



这是秦楚的话。



秦楚当着二人的面,对着四名女民警问道:“一会宣布对谁谁谁进行逮捕时,可不是用手铐,是用警绳捆,你们会不会捆?”



几个警花迟疑地看着她,又互相看看,半天,其中的一个才吞吞吐吐地回答:“在警校时学过,但一直没捆过……”



秦楚有点不耐烦,也有点急,打断她的话,“赶紧,捆几回练一下。”



又走到一个武警少校面前,嘀咕了几句,立刻便有两名武警士兵走过来,为四名警花教授如何捆绑。



谭波和胡丽二人,先是被那两名年轻健壮的武警士兵捆绑,两名士兵一边捆一边解说:这要怎么怎么捆……那要如何如何用力……这绳扣应该怎么怎么系紧……那绳套应该预留在什么什么地方……



两人的手特别有劲,抓住二人的胳膊就象抓着一把面条似的。谭波与胡丽二人就象两只被老猫逮住的两只小老鼠,一丝反抗的意识也不敢有地任人摆弄着,完守全全地当做道具一般。



因为疼痛与难受,姐妹二人不断地小声呻吟,露出难受的表情。



几个早早到来却无所事事的媒体记者围过来,象是看什么表演似的,近距离地围观两名武警的现场教学,有几个还举起相机、摄像机,对着他们拍摄。



那白晰漂亮的邓书记一直在旁边看着,脚跟象是被什么东西拴死了,一动不动。



这时,进来一个戴着深度近视眼镜的年轻人,手拿一个打印好的纸稿,一个一个地走到每一个嫌犯面前点名。当走到胡丽二人面前时,却一下子愣住了,想问她们,却只说出半句话,“你们怎么……”



后面的话就卡住了。半晌,才注意到了邓书记和秦楚的存在,犹豫着看着二人,胆小地小声问道:“她们……不是不需要参加公处吗?”



秦楚没张嘴,那一身正装的书记开口了,他拉过那个年轻人,小声地说,“是这样,秦政委他们觉得,二十几个全是男的,从宣传造势的角度看不理想,所以才建议临时加进来的”说完又补充到,“你们赵院长知道。”



他们的对话全被谭波姐妹听到,二人惊讶地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一齐下意识地向着秦楚投去仇恨的一瞥,却正与秦楚的目光碰到一块,便害怕地躲过那眼神,低下头去。



但二人的表情和眼神还是让秦楚感觉到了不快,她走近正在被捆绑着的二人,谭波吓的使劲将头埋下,胡丽也用力低头,却下意识地将头向一边偏去,这微妙的动作侵犯了她,她站到了胡丽的面前,“你想看什么?想说什么?”



胡丽仍旧低着头,不说话,秦楚怒火中生,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使劲地将她的脸抬起来,双臂反剪的胡丽,好看的俏脸蛋被秦楚抬的几乎扬到天上,大概秦楚的用力过大吧,一直不张口的她终于小声地,“我……没……”



当着众多媒体记者的面,秦楚不好多做什么,狠狠地看了胡丽半晌,才松开手。



那邓书记仍在欣赏着二人被捆绑的好戏,又对秦楚说:“还是你们的主意好,要是按照原来的方案,缺了这两个女的,从新闻运作的角度讲,还真的会少了许多亮点”说完又直直地看着秦楚,“小秦,我看你挺有新闻头脑呢。”



秦楚没吃早饭,此时正含着一支吸管吸着鲜牛奶,看了一眼正在吟叫的姐妹俩,然后转过脸对着那姓邓的书记,“那你把我调电视台工作吧,不想当警察了。”



“哎!有这个想法,不过,警察还是要当。”



那书记认真地对秦楚说。



武警将二人捆好了,又松开,然后是四名女民警学着捆,还别说,没用几下,几个警花就掌握了,只是由于力气毕竟不如男人,捆绑的并不算紧,于是那两个武警又一次重新捆绑二人。两个武警太有力了,捆的二人的脸上都冒出了汗水,双眼也满含了泪花。



“噢……好疼啊……轻点……哥哥……”



秦楚走到四名警花面前,仍旧毫不避讳正在一边垂立着的姐妹二人,说:“到时,不论是押解,还是上绑,动作要狠,捆的要紧,一定要把她们的威风杀下去,明白吗?”



一边说,还一边从谭波的背后抓住紧紧反绑着的双臂,用力地向上提着,“看看,这么松怎么行。”



一个年轻的高个子警察走过来,大声喊着,“大家都听着,现在开始按照大会的程序走一遍,大家快点。”



二十几个等待逮捕的嫌犯被一字押解到大会主席台上,将其两臂控制,将头按低下去,使整修人呈大虾状等候处理。一个负责整个大会协调布置的政治部副主任开始模拟着宣读,每宣读一个嫌犯的名字,便有两名民警将其架着跨前两步带出队列,听候宣读逮捕,在宣读到“执行逮捕”几个字后,负责押解的民警便掏出事先准备好的警绳,现场对所押之人进行捆绑,捆绑过后,便将其按住在主席台上一动不动地等候其他的嫌犯的宣读。



谭波和胡丽按照秦楚的布置,被安排在中间略靠后的位置,但那副主任在宣读时,因为事先并没有二人的公处计划,竟然越过二人继续宣读下一个人的逮捕令了,这样就使得二人被遗落在后面几步远处。



看到这一幕,有点慌张的秦楚走上台去,将一张写着什么字样的纸交到副主任手中,并小声地嘀咕了几句什么。



谭波姐妹也发现了这一问题,即在她们以前,都是按照队列的排序依次被带上前排的,可抡到她们时,却是排在她们后面的人被带上前排,听侯逮捕令和被捆绑。本来在她们前面的人已经被宣读逮捕时,她们已经绷紧了神经,可当模拟主持人越过她们而宣读她们后面的嫌犯时,她们在感觉到诧异的同时,那种本能的幻想又一次在心中燃起——啊!也许公安真的搞错了,或者那个令人憎恨的秦政委的让她们亮相出丑的计划没能被她的上级通过,也许她们能够躲过这一次当着上万群众和她们的同学校友被公开逮捕的灾难,啊!要是真是天爷爷开眼了。



她们那幼稚的幻想在火热地燃烧着,情不自禁地违反了四位警花的控制,抬起头来,向前看去,却恰好看到秦楚正在那政治部的副主任跟前耳语着什么,接下来,便听到那令二人感觉到天塌般的声音——那副主任明显陌生地开始宣读她们的名字,于是,潭波和胡丽被先后带上前去,与已经被捆绑的结结实实的、已经被宣布逮捕的众嫌犯站成一排,之后又是逮捕令……又是捆绑……



排练完毕后,一帮人又被押回到原来休息的位置。



副主任对这次排练很不满意,很光火,一连说出了七八个存在的问题,要求负责押解的民警必须在正式大会上彻底解决。



以秦楚为首的几个负责人紧急商议一下,于是分头纠正刚才副主任提出的问题。她走到负责押解谭波与胡丽的几名女民警跟前,强调:“一会大会上,当宣布她们的名字时,押着她们跨前两步,然后把头按低下去”说着示范地一手抓住胡丽被绑在身后的胳膊,一手掐住那娇嫩白晰的脖胫,狠狠地向下压去,一直将其身体压成九十度,再将那压住脖子的手揪住胡丽的马尾长发,用力地向后揪起,使其脸面对着正前方,然后对着几个警花说,“要把她们压低些,把她们的气焰打下去,知道吗?”



几个警花点头。秦楚又要几个女民警做一下,于是,四个美丽的警花分别按住谭波与胡丽,学着秦楚的样子做了一遍。



一边做着,一个女民警小声地笑了笑说,“这怎么有点象文革时的批斗会。”



“别动,就这样,好……”



一个记者对着被强按着低头弯腰撅着的胡丽按下快门。



一个记者带头,又有几个记者“噼哩叭啦”地跟着拍起照来。



胡丽被摆弄着,身体弯的象只大虾,脸却被迫揪得向前抬起,连续的羞辱与痛苦,使这名倔强的19岁女孩再也不能继续坚持着她的刚强,终于无声地哭了,眼泪“叭哒、叭哒”地滚落到地上。



一群人就这样说笑着,无聊地等待着大会的开始。



领导们的架子太大了,或者说是下属们的准备时间太充分了,一直等了一个半小时后,大会才正式开始。



先是领导讲话,公检法几家走程序,宣布逮捕。和那副主任与秦楚的要求相比,真正的大会进行的十分顺利。谭波与胡丽所在的位置也调整好了,捆绑的也十分到位,整个大会没出现半点意外。



大会用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开完。在这将近两个小时的宣判中,谭波胡丽等人就一直这么呈大虾状弯腰低头一动不动地展示着自己的羞辱与痛苦。



参加大会的有各界群众两万多人,有的是被指定参加的,有的是自发看热闹的,谭波、胡丽二人所在的大学,也受指令派出1000人参加公处大会,这其中,又有二人所在的系、甚至所在的班级的同学。



没人能够关心和注意的是,就在召开大会的体育场的外圈,一对四十岁上下的女人正哭着抱成一团。因为极度的悲痛,她们的全身都在剧烈地抖动着。她们先是站着抱住对方,接着又蹲下去,接着又坐到地上……



“捆那么紧……孩子得多疼……多累呀……唔……”



这是其中一个女人的哭声。



又一个女人哭着:“当着这么多人……还要游街,孩子以后可怎么见人呀……”



二人一边哭着,一边拚命地用手捶打着地面,青石铺成的地面上,渐渐地有了血迹,但她们似乎没有感觉到疼痛,仍然拚命地捶打着。



这便是谭波与胡丽二人的妈妈,一对同胞姐妹。因为听说今天要开谭波二人的公处大会,便不听家人劝阴地来到大会场的外围,从始至终地观看了公处大会的全过程。一旁的几个男子也流着眼泪,劝着二位妈妈,重复地说着要她们别太难过,可却也找不出其他的更有效的词句来。



会开完后,二十多人又被押上卡车,齐齐地站在车厢板处,面对着两旁人山人海的群众,将那低垂着的头与那挂在脖子上写有其姓名和罪名的木头牌子展示给大家。



车子以不到十五公里的时速绕城缓缓行进着,马路边站满了群众,好多人似乎仍嫌不过瘾,竟然追着汽车一路围观,更加地壮大了声势。



谭波姐妹的家人,特别是二人的妈妈,仍然不听劝阻地要追上汽车。人太多了,她们的哭声被淹没在嘈杂的声浪里。特别是戴有潭波与胡丽的汽车,围观的人比围观其他车的人更多,起哄的声音也更大。他们根本挤不到前边去,也根本没法让女儿听到自己的呼唤。



但大概有着某种感应,首先是潭波,竟然在万头攒动的人海里看到了妈妈、姨妈,还有舅舅,禁不住大声哭叫起来:“妈妈……”



之后是胡丽,也看到了亲人,也大声地哭叫起来。



她们的家人追着汽车,高高地扬着手,高声地哭叫着……



但,在鼎沸的声浪中,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哭叫,就连押解谭波姐妹的民警,也似乎全没听到她们的叫喊,人们象是过狂欢节一样地激动着、奔腾着、欢笑着……



大会圆满结束,群众拍手称快,领导高度肯定,秦楚他们出色完成了任务,领了奖金,中午又大摆庆功宴,皆大欢喜。



第二天,果然象那位宣传办负责人所预言的,各大报纸都用特大的彩色照片,刊出了项文一伙被宣布逮捕后上绑的画面,而仅次于项文占据了突出位置的,真的就是谭波、胡丽姐妹二人的靓照。画面上的姐妹二人五花大绑,都使劲地低垂着头,胸前贴着白纸的大木牌子上写着犯罪嫌疑人几个黑色大字,大字下面是她们的姓名,橘红色的马甲映衬着二人如花似玉的娇好的面庞。这张图片立马在网上飞快地传开。



项文被判了死刑。田七有期徒刑十三年。潭波获刑半年、胡丽被判一年零三个月。秦楚荣记一等功,并成功当选为公安厅与电视台联合开办的《现场》节目主持人。



七年以后的一个夜晚,已经是省厅政治部副主任的秦楚录制完了这一期《现场》节目,开着自己的车子,回到自己的家中。



从节目开办那一天起,她便是这个节目的主持人,因为这个,她的俏丽和妩媚便成了全省、全国,乃至全世界男人们臆淫的对象。按说,已经是省厅的政治部主任,又已经有了继任的主持人,她不应该再去做节目,但每遇重大题材,她仍习惯于亲自把关。



她的私生活有点乱,不到二十岁,便与一个大她十七八岁的有妇之夫怀上了孩子,家人朋友还有那个让她怀孕的男人都坚持让她打掉,执拗的她却坚持生下来,并逼那男人与老婆离婚,在肚子里的孩子怀了六个月时与他结婚,但此时的二人已经没有了感情,待一对双胞胎姐妹生下不到一岁时,二人便分手。后来她又结过两次婚,但仍然没能持续几年,更多的时间,是她独自护着自己那一对双胞胎的女儿过生活,不过,她的性生活却并不寂寞。



她的家族很显赫,父亲是南下干部,离休前是省公安厅长,妈妈曾是一所大学的副校长,两个哥哥,大哥是居全国同行业前三名的钢铁公司的老总,二哥是武警的一名少将,她有两个姨,一个是省高院院长,一个是着名的小说家。



吃过饭,洗过澡后,她坐在了电脑前。那封信又一次发在她的邮箱里。好长时间了,这封信几乎天天重复地发一次,因为今天没事,她才认真地细读起来。



信中写到:“秦警官,久违了,想必您早已把我忘记了。我就是您的老朋友胡丽。不过我现在改名了,叫胡非,胡作非为的意思。没办法,不改名混不下去呀,您上次抓了我们,又给我们追了刑。您出名了升官发财,我们可就见不得人了。大学也上不成了,家也不敢回了,我姐想不开,自杀了,我只有四处流浪。哎!我可想我姐了,自从您卧底抓住我们,我们就没再见过面,我从号子里出来,我姐已经死了好几个月了。我一想我姐就想您。听说您过的一天比一天好,不过您光顾了工作,也别忘记安全,特别是您那一对女儿的安全,这年头什么事都可能发生的。”



很显然,这是一封恐吓信。当了二十年警察的秦楚并没有把它放在心上,何况又是她最鄙薄的卖淫女的来信。但信中提到了自己那一对令她特别骄傲的女儿,却不由让她心头一紧,猛地打了一个冷战。



她的女儿宛如、宛若都是高二的学生,曾在省电视台举办的舞蹈大赛上获得过双人舞的冠军,又是本省超女组合歌手,正准备晋级全国超女大赛。二人利用暑假去西藏旅游已经五天了,每天都要打电话给她的,但今天怎么还没打电话,她有点怕,但不敢往下继续想,便拿起了电话。



不知为什么,她拿着手机,还没拨,手竟然抖起来……



真的让她怕对了,两个女儿的手机都关机,她有点怕了。



她又上了QQ。她经常与女儿们在QQ上聊天的。但女儿仍然不在线,到是提示灯在闪,表示有人要加她为好友,她通过了对方,加为好友,但人又不在线。



整整一晚上,她没能睡觉,一直不停地拨打女儿的手机,却始终不能拨通。



到了天快亮时,焦虑的她正想睡去时,她的电话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她接通,里面是女儿宛如的声音:“妈妈……打开电脑,上QQ视频……”



那声音明显带了哭腔。



啊……有着多年警察生涯的她当然可以想象得到,女儿被绑架了。



她颤抖的手上了QQ,女儿在线,她与女儿的QQ联通了视频。但出于职业与女人的警惕,她没有将摄像头对准自己。



对方的视频很清楚,画面上是一个娇艳的年青女郎,上身只着一对黑色的乳罩,罩住那象皮球一样硕大的双乳,一副宽边墨镜,罩住了大半个脸。女郎抑坐在椅子上,手里握着一柄皮鞭,正冲着镜头露着淫笑,一副典型的SM女王的样子。



虽然认不出,但秦楚知道,这就是五年前她抓获并将其送进看守所那两个卖淫女中的其中一个了。



秦楚拨通了网监总队的电话,“秦主任,您有什么指示”值班的是个女警。



她正要说话,却又把话咽回到肚子里,“噢……有点事……以后再说吧”她挂断了电话。



电脑屏幕上,那女郎对着镜头说话了,“秦警官,还能认出我吗?比五年前是不是更漂亮了?”



“你们把我女儿弄哪了,我不追究你们,把我女儿放了”秦楚仍然没在视频上露脸,只是用麦向对方说话,不过语气已经不是那么强硬。



“您女儿呀,好着呢,在这呐”说着话,那女郎用嘴努了努自己的脚下,镜头不知是谁控制的也随着她的示意向那女郎的下身扫去。扫过那女郎的细腰,扫过只穿了一条窄窄的内裤的下体,扫过两条雪白的大腿,扫到……天呀……那女郎脚下,是两个全身赤裸着的少女——正是自己那一对双胞胎的女儿宛如宛若。



说全身赤裸也不全对,二人的脖子上,还戴着一条拴狗用的项圈,项圈上是一条钢链,钢链的另一头就攥在那女郎手中。二人跪在地板上,每人双手都同样戴着皮制的手铐,手中握举着的,却是那女郎的脚丫。二人显然是受到逼迫,都用脸紧紧地贴在脚上,伸出舌头舔着那女郎的脚底。



女郎扬起手中的皮鞭,打在宛若的肩上,“告诉你妈,你们这几天过的好不好?”



宛若挨了打,冲着摄像头说:“妈妈……”



秦楚一下子象是失去了知觉,半天说不出话来“秦警官,快报警吧,你们不是有网警吗,让他们把这视频截下来,在全国公安机关的网上播放出来通辑我吧,啊……哈……”



秦楚气的关掉了视频。



电话又打进来,是女儿宛如的声音:“妈妈,别关视频,非姐生气了,哎呀……疼呀……妈妈……快打开视频,哎呀……姐姐别打我……”



秦楚无奈,又打开视频,画面上是宛如的脸的特写,与刚才不同的是,宛如的左耳上,已经穿刺了一根大针,血虽然不多,但那根针却仍然是红的。



镜头摇过,胡非的手里是另一根针,脚下却是二女儿宛若。宛若的舌头被胡非用手拉扯着,手里长长的钢针对准舌头中间。



“跟你妈说,听说她的逼毛是红色的,让非姐我看看”胡非阴狠地说。



可怜的娇娇女跪着,眼睛向下惊恐地看着那根长长的钢针,学舌地说着:“妈妈……让非姐……看你的……逼毛……”



秦楚无奈地对胡非:“我给你钱,放了孩子,她们太小了,有什么账跟我说。”



“好哇!那你脱给我看看,说不定我看的刺激了就会放了她们呢。”



“别这样,我不告你们,只要放了孩子,就当什么也没发生,我给你打钱”“哼哼!就当什么也没发生,哼!你说的真轻巧,你毁了我们的的名声和前途,你逼的我姐姐自杀,逼的我不敢在这城市里呆,逼的我们全家没脸见人,哼!你一句就当什么也没发生就了账了,你以为你们秦家就真的什么都可以定的了的吗”胡非的话里充满了仇恨。



秦楚让她说的没话可对,“就算……就算我求你,只要放了孩子……”



“哼!就算?你把这就算两个字去掉再跟我说话。我没那么大耐心,我数到三,你要不给我脱光现在视频上,你就看你女儿怎么让我穿刺吧。”



“别……我们可以商量。”



“一……”



“别……我马上给你打两万……”



“二……”



“你要多少,说个数,我马上给你打,行吗?”



“三……”



随着胡非三字出口,秦楚电脑的视频上,伴随着一声嘶心裂肺的惨叫,宛若的舌头已经被那根钢针刺穿,那针就停留在那粉红的舌头上。



“别呀……”



秦楚看得心疼地喊出声来。



“我再数三下,这根针将要从她这好看的鼻子左边穿到右边。一……”



“你们要我怎么样,我听你们的”秦楚忘记了胡非刚才的要求。



“脱光,对着镜头脱光。二……”



胡非没有半点的等待,那长长的钢针已经放在了宛若鼻翼的一边。



“等一下……我脱……”



秦楚将镜头对准了自己,又对着胡非说:“给你看,但求你……别公开呀”说完这话,她自己也知道,这无异于与虎谋皮,但她也丝毫没有办法。



“非要让我数到三吗”胡非的话十分的阴冷。



秦楚无奈地脱光了衣服,在摄像头前面。她知道,这一下,也许意味着她的毁灭,但女儿在人手掌中,她所有的智慧全没了。



“哇……好身材呀!我好喜欢耶,来,近一点,给个特写……不不不,脸部的特写,不然人家怎么会知道你是大名鼎鼎的秦楚呀。”



秦楚将摄像头对准了自己的脸。



“看镜头吗,对对对,就这样,对对,要骚一点,对对,说,我表面一本正经,其实我是骚货一个,来,对着镜头说。”



秦楚不说。



宛如又被摄像头摄入,“妈妈,听非姐的,她们太历害了。”



秦楚仍然不说,甚至索性再一次关掉了视频。



“别关呀,给你看个好看的。”



秦楚再次打开视频,画面上出现了宛如与宛若姐妹二人的裸体双人舞,随着刺耳的音乐,两个长的几乎一模一样的裸体少女激烈而又挑逗地舞起来。从小学开始的舞蹈训练,加上母亲的遗传,赋予了姐妹二人魔鬼般的身材和娴熟的舞蹈功夫。看着画面,她一下子想起来,这不正是七年前胡非姐妹跳的裸体舞吗?天呀!胡非为了报复,竟然让女儿跳这种下流舞。画面比刚才视频的清晰许多,秦楚知道,这不是视频,是专门录的像。



二人腰身象蛇一样扭动着,一上一下,互相地做着舔舐对方下阴的动作,不知是不是有意加的背景音乐,竟然听到了刺耳的口哨声。……



画面切换回现实的景象,宛如又对着妈妈说:“妈妈,听非姐的,不然……妈妈快听话……”



秦楚将摄像头对准了已经全身赤裸的自己,“行了吧,你满意了吧,把我女儿放了,你怎么我都行”为了自己心肝一样的一对女儿,她已经不顾这样一来可能会带来的后果。



“用手指捌开自己的骚逼,对着镜头说,你秦楚是个骚货。”



这又一次难为了她,她不能这么做,可女儿的录像已经……既然女儿已经这样,她的一切的一切,身份、名誉、地位……还要它干什么,而只要满足了她,也许……



秦楚想着,索性放开了一切,用手指扒开了自己的私处,对着镜头:“我秦楚……表面一本正经……实际上……是个骚货……”



“说的好不自然,不行不行,这么有名的大名星,怎么表演这么的蹩脚呢,再来,再来。”



两个女儿又出现在画面里:“妈妈,快说呀,听非姐的话快说呀。”



秦楚知道完了,对着镜头说:“我去你们那里,要怎么样就冲我来,别难为孩子。”



“那好哇,西部大酒店,等你哟”说完,胡非又说,“要是想让你的女儿的录像能够在全国成为热门,那你就带警察来”秦楚飞快地开车到了酒店门口,手机响,“妈妈,我在3010客房,你上来吧……”



3010客房虚掩着门,秦楚推门而进,里面空无一人,她转了半天,才终于在房间的一角,发现了全身赤裸,五花大绑着的二女儿宛若。



“宛如呢?”



秦楚蹲下去,去解宛若的绑绳,又用力解开勒着宛若嘴解的丝袜,掏出她嘴里的脏内裤。



“妈妈……”



宛若哭起来,但只哭了几声,便停止,急急地说:“妈妈,快下楼,楼下有人接,去找宛如。”



秦楚料想到胡非不会这么轻易让她找到,便与宛若一起下楼,楼下早已有两辆小车在不远处等着,母女二人被示意分别上了两辆车,眼睛便被黑布蒙住,几个壮汉左右架住她们,车子起动了。



不知开了多久,停车,二人又被架着走,也不知走了多久,大概是进到了一个房间,眼睛上的黑布才被取下。



秦楚适应了好一阵,才看清眼前的景象。这是一个装修的十分富丽华贵的套房,比一般总统套房还要大,有点象夜总会的演艺厅,但设施却不象,里面有各种奇怪的东西,象是电影里才能见到的刑讯室。



一个魔鬼般身材与装扮的妙龄女子端坐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根细细的皮鞭,高架起的脚轻轻摇晃着,正面对着门口,挑衅地直视着她。这就是那写信给她的那个小姐,胡丽,现在叫胡非。



“秦警官,您终于来了,四年没见面了,真想您。”



“我女儿在哪里?”



胡非死眼盯着秦楚。她脚上是高跟的皮靴,长长的靴筒裹着她的秀腿,一张蛮横的脸,绝对的霸气。



今天的胡非远不是五年前那个只是在夜总会跳艳舞的大二女生了。看守所的一年,流浪的三年,她结识了今天成为全市最大的跨省级黑恶势力集团的首领项文兄弟,并成为其中的重要骨干,虽然项文已被枪毙,但其兄弟项武比他的哥哥更狡猾也更狠更黑,因受到打击而变态的胡非也以其心狠手黑成为项武的情妇兼帮凶。该黑社会集团远没有肃清。



在项武的支持下,胡非制订一个非常精心的计划,要展开最细致的报复,要最充分的发泄自己的仇恨,洗刷自己的羞辱。她为了这个见面,用尽一切心思,布置一张俘虏对手的网。



“你看吧。”



胡非手中的摇控器开关一按,墙上的屏幕上,一个发育尚未成熟的少女,被四个男人推搡着,剥去衣服,肆意的侵犯着。那是她的大女儿宛如。



女儿尖声惊叫着,无力挣扎,象受惊的羊羔。秦楚浑身都颤抖着,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一下炸成碎片,只剩下一副灵魂来承担难以承担的痛苦!



“呵呵,感觉好么?如果还想要回你的女儿,就听从我的一切命令,好么?”



“好……你放开我女儿,你这样做是犯罪,你知道吗,快放开我女儿”泪水顺着秦楚的脸颊淌下,一种彻底的绝望和彻底的无助的感觉淹没了整个秦楚。



“你没有资格这么对我说话,你再这么说要后悔的”“你们想干什么?别太过份,要知道这是中国,不允许你们这样无法无天”秦楚表面上义正辞严,但内心已经有些颤抖。



“哈……听我的话对你有好处,一件一件脱光自己的衣服!包括内衣!什么也别穿。”



“把我女儿交给我,我不追究你们,不然……”



“不然什么?”



胡非打断了她的话。



“你们这是犯罪,我劝你们不要越走越深。”



“看看吧,这不是录像,这是实况”胡非没有接她的话,重又看着屏幕说。



“你们开个价,要多少钱?”



“我刚才已经说了,要见你的女儿,按我说的办,不然就只能在这陪我一起看实况转播吧”说着,胡非用对讲机命令:“开了她给她妈妈看。”



画面上一个大汉对着镜头恭敬地点了一下头,转身脱下裤子,掏出鸡巴,凑到被捆成棕子一样的少女的面前……



“不要……你们太过分了,有什么事跟我说,别欺负孩子。”



“跟你说,可你不听话呀”胡非冷冷地看着秦楚,并没有再说更多的话。



秦楚看着屏幕,那壮汉已经将少女的两条雪白娇嫩的大腿掰开,正举着坚挺的阳物向那私处捅去……



“让他们停下……”



秦楚没了刚才的衿持。



“这得要你用行动让他们停下才行,嗯?”



秦楚还想说什么,张张嘴,终于没说,一咬牙,很麻利的把自己脱光,真正的一丝不挂了。



这时胡非冷冰冰的嗓音又传来:“跪下,象狗一样爬过来!”



秦楚简直要失去理智,恨不得把这个三陪女撕成碎片!她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终于按下纷乱的念头,抱定一种豁出去的决心,跪了下来。



胡非走出了这个房间,走到长长的走廊上,秦楚跟在她的脚后跟后面地后面爬着,冰冷的走廊似乎好长,幸好并没有人路过。



进到了另一个房间,头顶传来胡非的命令:“别动,把头低下!”



“我要见我的孩子!”——啪——一记耳光重重击在秦楚脸上,“如果你再逼我把命令说两遍,我就让你女儿永远消失!这是最后一遍警告!听好了吗!”



秦楚眼睛一闭,把脸贴到了地上,一头秀发垂落覆地。



胡非用手抚摩几下秦楚的头,“这就对了。乖!”



一条细细的绳子缠绕过秦楚的脖颈,慢慢勒紧,然后通过腋下,在双臂上缠绕,绕到手腕处打结,再向上通过后颈处的绳子向下拉紧,再将绳子穿到胸前,在她的双乳上下各绕了两圈。胡非每个动作优雅而缓慢,仿佛认真的对待一头小绵羊,但捆绑的非常紧。



秦楚感觉自己脖子被勒的难以呼吸,双手捆的几乎血液停止了流动。



胡非用一种兴奋的目光看着自己的猎物。她有的是打手,可她非要亲自来捆绑她,整个捆绑的过程对她都是极大的满足。



胡非满意的看看眼前被捆绑成一团的女俘虏,又掏出一副狗用的项圈,托起秦楚的下巴:“美女,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秦楚”“恩,那你看这个项圈上刻的字,念给我听!”



“是……”母狗秦楚“”



“念对了,知道我为了准备这次会面下了多大功夫了吧?来!戴上我给你准备的项圈吧。”



秦楚无声,屈辱的泪水已经流满面庞。她无法忍受这种羞耻,只有一种想去死的念头,可,不能不考虑自己相依为命的女儿。既然今天已经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那就忍受吧,噩梦总有结束的时候。秦楚放弃了抗挣的努力,实际上也早丧失了抗挣的能力。



胡非牵着链子,将秦楚牵进了房间。里面原来是很大的一个套间,中间是个大厅。大厅的正中有一个类似演播室那样的摄影台,灯光、摄像机、照相机,应有尽有,灯光聚处,是一个雪白的肉体,细细看来,却是一个被红色的绳子捆绑着的全身赤裸着的美少女,正是自己的心肝,十六岁的大女儿宛如。宛如并不发达的胸部被绳子勒的突出着,两条长而笔直圆润的大腿被牵到了脖子上,肉呼呼的脚丫向天上举着,大腿分开,露出少女红润的私处,几名壮汉肆无忌惮地搬弄着她,象是在玩弄一件精美的工艺品,变换着不同的角度照相、录像。



宛如一见到自己的妈妈被匪人象狗一样牵进来,徒劳的拼命扭动,可全身被紧紧绑住的她在几名大汉的手里简直就是一支待宰的糕羊。她不住的把头转向秦楚,用哀惋和求救的眼神看着她的妈妈。可怜的秦楚离自己的女儿只有几米远,却无法贴近。秦楚厉声嘶嚎咒骂,身子猛烈的抖动。



“告诉你,这样做救不了你女儿。”



挣扎了一会,大概是没劲了,也许是感觉这样挣扎除了给胡非取乐,并无任何效果,秦楚跪伏在地上,开始了哭泣地求饶:“非姐……饶了我们吧……”



“哎!这就对了。”



胡非低下头,搬起秦楚的脸,坏坏地问:“你女儿还是不是处女?要还是处女的话,想不想亲眼看着她在你面前让人开庖”秦楚拚命摇头,说不出话来。



“你摇头什么?是说她已经不是处女了?”



问完话又冲着一个已经脱了裤子正手握棒硬的鸡巴准备向着宛如插去的壮汉:“看来人家这当母亲的教育的好,已经不是处女了耶,还有兴趣干吗?”



“胡小姐,这么漂亮的美人,是不是处女也让人馋的慌呀,当然愿意干”那人说着,将双腿跪在了大腿已经被极度张开的宛如的对面。



“妈妈……”



宛如吓的大叫。



“求求你!饶了她,她还小。你要什么,要多少,你说吧,只要我能拿出来。”



“你不知道我要什么,我要的很简单,就是要你服从!绝对的服从!象狗一样的听话!我要你向我倒歉,向我认罪,要你象我们在看守所那样接受我们对你的审问和指使,你能做到么?”



“能!能!我服从!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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