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部队鸡奸
加入:3194 天 之前 类型: 查看:4251
下山给邱芬报了平安,我又继续在寺里生活了一段时间。
每天与比丘们一同洒扫、诵经、打坐,同决绝师傅一起下棋、参禅,夜里睡在一张床上,在一片草木清香之中,竟然噩梦越来越少,每天早晨醒来,都是抱着决绝师傅结实光滑的身子,两个人的晨勃很是壮观。这期间,决绝师傅倒是遗了两次精,有一次在睡梦中一个劲儿的往我身上顶,一下一下的,竟然把我顶到了床边,在我被顶得滚下床去的时候,他竟然喷了,射了我一身,量还真大。我点亮灯,刺目的灯光下,他睁开睡眼,呆呆的看着我狼狈的一身精液坐在地上,再看看自己正在抖动的鸡巴,愣了一会儿,继而哈哈大笑起来,急忙起身,为我擦试干净,重新躺在床上,嘿嘿的乐着,抱了抱我,继续睡了。
而我梦遗的时候,就不只是顶了,趴在决绝师傅的身上,喷到他的肚皮上,一醒来,就看到师傅四肢大张,明亮的眼睛看着我,手里拿着毛巾,随时等我醒来好擦试肚皮。
今年的冬天挺长,号称是史上最冷的一个冬天,其实,也只不过是入冬的时候比较冷而已,之后习惯了也就无所谓了。
倒是冬尾巴比较长,一转眼快到清明了,天气还是时冷时暖,忽而下雪忽而下雨。
不管怎样,冬天快到尽头了。
哥哥(张国荣)八周年忌的那天,我向方丈告辞下山。从早晨起床以后,寺中的僧众都在,却唯独没有看到决绝师傅。
“方丈,这些日子多有叨扰,徐虎感激不尽。这段时间随着各位师傅诵经参禅,获益颇多,一并向各位师傅谢过了。”'
“施主客气了,佛法最讲究一个缘字,徐施主肯在寒寺盘桓这些时日,便是缘份。佛陀但渡有缘人呐。”方丈意味深长的轻握我的手,缓缓说道。
“谢方丈指点。请方丈代向决绝师傅道个别吧,这是前几天下山买的一副玉石棋子,本想当面交给他的,那就托方丈转交给决绝师傅吧,聊表谢意。”
方丈脸上的表情犹疑了一下,接了过来,交给身边的小沙弥。“决绝师弟想来也该回来了,一定转交给他。”"
在我施了一礼转身离开的时候,我听到身后捧着棋笥的小沙弥忧心的对方丈说道:“徐施主整天一个人对着空气比比划划的,这个样子下山去,能行吗?”
“唉,各有各的缘法。徐施主当是为情所困,随他去吧。”方丈念了声佛号,继续说道:“依我看,徐施主的精神状态倒是比来的时候好了很多。只是,我想不明白,决绝师弟那天只和徐施主打了一个照面,第二天就起意外出云游了,为何徐施主要送他这么一副贵重的棋子?他又怎么知道决绝师弟精研围棋……”
后面说了些什么我听不见了,两人的对话声音不大,但已经走出大殿的我,竟然听得清清楚楚。
一刹那,我觉得很困惑,身边仿佛又充满着草木的气息,熟悉而且温暖,阳光明晃晃的照在下山的路上,刺得眼睛有些痛。
我没有回头求证什么。也许是我的耳朵出了问题……也许,这段时间的决绝只是我的幻象……也许,是什么神秘的东西在起作用……
不管怎样,方丈说得对,佛陀只渡有缘人。既然决绝不惜自己的色身,导我向善,放下执著,我又何必纠结于他是真是幻,是佛是魅呢?
我下山的那天,同哥哥的忌日,也是愚人节,也许,决绝、方丈和小沙弥只是同我开了一个玩笑。
那天晚上,我如往年一样,躲在书房里,听着张国荣的唱片……
“抬头望星空一片静
我独行夜雨渐停
无言是此刻的冷静
笑问谁肝胆照应……”
夜深了,邱芬拿了一条毯子披在我的肩上,又悄悄的退了出去。
“夜阑静问有谁共鸣”
车子行驶在城乡结合处,一个一个的路口,蹲满了表情凝重的人们,一张张悄声翕动的嘴唇被黄裱纸燃烧的火光映照得纤毫毕现,一个个燃烧着的锡箔元宝在路边跑来跑去……
“这一到清明,到处都是这……”的哥没话找话的跟我东聊一句西聊一句,打发时间。
“嗯。就是个寄托呗。”
“你这大清明的晚上,到镇上干什么呢?”
“哦,我也纪念个朋友。”
“哦,你那包里也装的元宝纸钱?”
“那倒不是。”
司机看我聊得不是很来劲,也就住口不说了。
在峰哥生前,我来过他的部队很多次,在一个落后小镇的旁边,挺大的院落,红砖砌成的围墙封闭得严严实实,唯一的出口有两名哨兵站岗,峰哥已经过世一年多了,想来那些门岗的哨兵又换了一批新兵。
这个大院里,除了峰哥他们那一个营之外,还有一个团里的仓库,以及一个野战指挥所。虽然是独立单位,但给养还得依靠峰哥他们的营。峰哥是这个营二连的指导员,当然,在我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是三连的副连长。
部队围墙的北面,是一片荒凉老旧的坟地,面积还挺大,有几处低洼处长年积水,长满了水草,在这个季节里更显荒凉。
峰哥曾经给我讲过,因为这里是少数民族的老墓地,所以政府才没有拆走,一直保留了下来。峰哥说也许是因为部队的阳气太重,他们对这片坟地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这么多年,也没听说有什么古怪的地方,战士们早就熟视无睹了。
坟地里有一棵高大的干枯的槐树,几乎没有什么生气,有时大风挂来的白色垃圾会挂在树梢上迎风飘扬,再加了时常出现的一群群乌鸦,如果你的想象力够丰富,脑子里就会浮现出“乌鸢啄人肠,衔飞上挂枯树枝。士卒涂草莽,将军空尔为”的景象。据峰哥说,每年春天,这棵树都能发些芽,但是叶子却非常稀少。
在不远处,有一个树桩,经过多年的风吹雨淋,已经被风化得参差不齐了。峰哥曾听当地的老人说过,当时,两棵大树都很茂盛,但自从这棵树被伐了以后,剩下那棵也就不再兴旺了。
峰哥的生命就是在这里结束的,那个老人们不让后生坐的树桩,浸满了峰哥的鲜血……
那天夜里,收到峰哥的短信以后,我思来想去,怎么也睡不着,反复琢磨着峰哥的心里是怎么想的,越想越是不放心。电话打过去,已经关机了。
熬到早晨四点多,我实在躺不住了,起床叫了一辆出租车。时间太早了,环卫工人还没来得及清扫满街的落叶,我们就在这萧萧而下的无边落木之中赶向郊外的那个小镇。
我赶到部队的时候,他们还没有出早操,门卫为我接通了连里的电话,却迟迟没有找到峰哥。过了一会儿,文书小曾跑来告诉我,昨晚钱指(导员)回来就躺下睡了,不知道为什么,起床号一响,就没见到他。小曾安慰我:“徐哥,你先别着急,连长他们带人到处找呢。”
“啊!!!!……快来人啊!”我们听到院外传来一声凄惨得颤抖的声音,撒腿就向声音来处跑去。
那天,秋阳高照,在一片枯黄的野草丛中,峰哥斜斜的躺在那个树桩上,脸色苍白,溅着许多干涸的血迹,红得耀眼。
峰哥的手机扔在一旁,右手边有一个刀片,左手腕血肉模糊,身下的大衣已经被血浸透了。
一瞬间,天旋地转,多日来的疲惫和昨夜的失眠,被眼前的场景一冲击,我顿时失去了知觉,晕倒在草丛里。一团杂乱的脚步声和喊叫声渐渐远去,终于陷入无边的黑暗里……
“到了。”
我被司机的声音从回忆里拉出来,付钱,下车,来到树桩前,从包里掏出红酒,拿出那年生日时买的杯子,满满的斟上,一杯洒在地上,一杯端在手里。
正当我沉浸在与峰哥共同生活的回忆之中时,我听到远处传来脚步声,一个人影向这里走来,于是急忙收起酒具,躲了起来。
借着营区里传来的光,我看到来人坐在我刚才的位置上,拿出一包烟,掏出三只,倒插在树桩上,然后又掏出一只衔在嘴里。火光一亮,来人用打火机点着了三颗香烟,然后给自己点上,吸了一口,悠悠的说:“钱指,我来看你了,我知道你烟轻,这几颗烟够你抽两天的。”说着说着,乐了出来。“行啊,这一包都给你留这儿吧。”
“小曾。”我从藏身处出来,向来人轻声喊到。
“谁!”一道强光刺得我睁不开眼,急忙用手挡住眼睛。
小曾第一时间打开手电向我照来,摆出了擒拿格斗的姿势。
“是我,徐虎。”
“哦,是徐哥啊。”小曾关上手电,向我打招呼。
“嗯,你还记挂着钱峰呢?”
“是啊……”
我们两个并排坐在草地上,沉默了很长时间没有说话。
“部队有什么变化吗?”我首先打破了沉默。
“嗯,变化挺大的。连长提副营长了;霍启助理去年申请转业了,但没有转成,后来调回团里了;刘言班长三期满了以后,就退伍回家了。嗯,还有,祖松从峰哥走后,象换了一个人似的,整天发呆,神经兮兮的,去年也退伍了。”
“唉……难为你还想着峰哥。”
“我虽然不理解你们,但我是钱指的文书,两年的感情呢,再说,谁心里没有乱七八糟的事啊,钱指虽然那方面让人说三道四,可其它方面那么出色,对我的帮助又那么大。我怎么能忘得了啊。”
郊游那天,炮友们约的很齐,我和峰哥商量着,难得聚这么齐,就早点儿回去做饭,在我家里聚一下,再开一个派对放开了玩一次。
那天的格局是10:1,是人数最多的一次。这些1分别是:
我,徐虎;
老张,警察,40岁;
小武,警察,29岁;
阿伟,武警,27岁;
李忠国,民工,45岁;
顺子,民工,25岁;
大军,大车司机,36岁;
赵投,医生,35岁;
霍启,上尉,32岁;
刘言,士官,31岁;
下午刚刚买完酒菜到家,霍启和刘言就已经到了,他俩看守的仓库和峰哥在一个营区,今天没什么任务,到峰哥他们营里找了个人替他们值班,就出来了,不过必须得有一个人早些回去值宿。霍助理是山东人,五大三粗,豪爽不拘小节;刘班长是湖南人,略微有些口音,聪明机警,心思转得很快,妙得是人虽然壮实爷们,那一身皮肤却是水嫩异常,光滑细腻,简直称得上吹弹可破,足以羡煞天下少妇少女。
不多时老张和小武也来了,老张是刑警出身,刚刚调整到派出所任所长,是个人见人爱的壮年熊爸,叔贵控们要是见到他,肯定有大量的口水要流。老张成熟稳重,说话不多,脾气和峰哥最相投,如果小武我们四个在一起,基本他们就是一边喝茶一边听我俩说话。小武是个年轻的经侦警察,原本是个交警,但是处理案件的天赋是藏不住的,精神帅气的小武后来调到经侦大队,很快成了一名出色的经侦人才,参与破了几个大案,前途一片光明。
刘班长是三期士官,以前在炊事班当过司务长,警察老张在家里是个模范丈夫,烧得一手好菜,就由他们两个掌厨,我们四个就给他们打下手,就在我们菜快烧好的时候,也到了下班的点,其他人陆续的到了。
先来的是阿伟,一进屋就跑到厨房给了峰哥一个熊抱,一边亲着他的脖子,一边在他身上摸起来。峰哥一被人挑逗就会全身发软,急忙把手里的一盘清蒸边花放到餐桌上,试图推开阿伟。
没想到阿伟变本加厉,两只贼手已经伸到峰哥的衣服里,一手把峰哥的短袖撩起抚摸胸口,一手直探下阴。
“滚!”我佯怒,“要疯卧室疯去,别在这碍事。”
“滚就滚,阿峰陪我一起滚。哈哈。”这流氓一下子把峰哥抱了起来,踉踉跄跄的往卧室走去。
“好阿峰,想死我了,快给我裹裹……”不一会儿,就听到卧室传来阿伟满口的脏话,夹杂着肛交的辟啪声。
一盏茶的功夫,大军和赵投前后脚的到了。
陕西来的大军开长途货车,也是个勇猛的角色,个子高大,晒得黝黑,鸡巴也又粗又黑,由于跑长途时间不固定,很难参加我们的活动。进屋后到厨房和我们打了个招呼就跑卧室疯去了。
赵投就是我和峰哥初次相识时的那个医生,虎头虎脑的,人却稳当得很,说话做事很有分寸,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这样的大夫倒是容易让患者信任。赵医生去卧室看了看正在挨操的峰哥,就到厨房里帮忙了。
最后来的是李师傅和顺子。我向大家介绍了一下老李和顺子。顺子虽然和师傅一起到了厨房,但是显然心不在焉,裤子里支愣了起来,每次听到阿伟和大军操到性起的胡言乱语,鸡巴就在裤子底下一跳一跳的。李师傅今天好象挺累的,坐在椅子里点了颗烟,看着顺子的模样乐道:“咋了?受不住了?要不你也去?”
顺子的脸一下子红了。
“哈哈,”我和几个人一起乐了起来,搞得顺子的脸红得要滴血一样。“别害羞啊,到哥这就大方点。走,我领你过去。”
顺子欲拒还迎的被我拉着向卧室走去,就听到身后一阵笑骂声,李师傅已经和老张、霍启他们打成一片了。
“对了,李师傅,你也来认识一下吧。”我回头喊到。
到了卧室,床单已经被这两个淫shou搞得皱成一团了,峰哥躺在大军的身下,两条大腿被大军黝黑健壮的肩膀扛着,屁眼正被大军那根硕大的鸡巴狂操着,大军的体力真是惊人,已经干得全身都是汗了,频率却快得吓人,青筋暴起的大鸡巴每次都全部拨出来,饱满巨大的龟头拉着淫丝儿,没等峰哥的屁眼洞合上,大龟头就又顶了进去,狠狠的一刺到底。大军坚硬的鸡巴认穴真准,这么快的全抽全插,竟然次次到位,不偏不倚。/D(l3y'x4K5v8r
峰哥的头垂在床边,阿伟的两手用力的按着峰哥的乳房,屁股一前一后的顶着,把整根大鸡巴插在峰哥的喉咙里。9@3f5q,M!G*m
看来,经过今天野外壮汉的那次3P洗礼,峰哥的喉咙彻底适应深喉了。不过,有过深喉经验的人都知道,鸡巴插在喉咙里是不能呼吸的,因为扩张的食管挤占了气管的位置。峰哥的脸已经被涨得通红,两手撑着阿伟的腰,想要推开他喘口气,却被一上一下两根大鸡巴操干的快感弄得浑身发软使不上劲。
我一边上前把阿伟推开,一边喊道:“MD不要命了!停一会儿认识两个新朋友。”
大军也停止了操干,但是姿势没有变,脸上的汗顺着黑黑的脸庞一滴滴的落在峰哥的身子上。峰哥则大口的喘着气,向李师傅和顺子看了一眼,仰了一下头算是打了招呼。
介绍完了以后,我问大军:“快了吗?”
“还早。”大军掀起床单擦了擦脸上的汗。
“那让这个小兄弟先来吧,你看他憋得。嘿嘿”
“好啊,嘿嘿,那虎子你牺牲一下?让我先爽着。哈哈”大军开着玩笑让开了位置,峰哥的大腿一下子落在床上,长长出了口气。
“去你的,我的鸡巴牺牲一下让你吃吃还行。”
大军看顺子满脸通红的在那两手握着衣角不禁乐了,大鸡巴上还戴着套子,滋滑剂还扯着长丝儿,就走到顺子跟前。“小伙子这么害羞啊,不会是第一次吧,哈哈。”
大军的大黑鸡巴跟李师傅的有一拼,又黑又大,直接顶到了顺子的裤裆上,大军顺势把顺子揽进了怀里,朝他的脸上就亲了下去。
顺子推了一下没推开,我和李师傅也凑了上去,三下两下把顺子扒了个精光,顺子头儿都已经湿了的长长的大鸡巴一下子弹了出来,搭在了大军的黑鸡巴上,对比倒是挺鲜明。
那边,阿伟已经再次把鸡巴伸到了峰哥的嘴边,享受着峰哥的唇舌。
我用嘴给顺子戴了上套子,含了几下,就把他送到了峰哥的身后。峰哥的肛门已经被阿伟和大军操开了,顺子的鸡巴本来就没有他们粗,一下子就进去了,脸上的表情丰富起来,一下一下的狂干了起来。
大军撸掉套子,也凑到峰哥的嘴边,和阿伟挺着两根大鸡巴一起让峰哥给他们口,李师傅也忍不住了,掏出早已硬起来的大鸡巴送到峰哥的手里。我则俯下身,把峰哥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鸡巴含在了嘴里。
这样干了不到十分钟,顺子就喷了。
就在顺子趴在峰哥身上喘粗气的时候,听到老张在厨房喊:“虎子,菜齐了,让大家先来吃饭吧。”
“不行,我得先发射一炮。”大军出车刚回来,看样子憋了有段时间了。把阿伟推开,大黑鸡巴顺势捅进了峰哥的喉咙里,一下一下的操了起来。
顺子起身摘了套子,擦干净下身穿上衣服走了,老李和阿伟的鸡巴还硬着,又长又粗,收不回裤子里,就干脆只穿个裤头,让在鸡巴半露在外面,也往厨房去了。
我拿条湿毛巾为峰哥清理着粘乎乎的下身,就听到大军一声狂吼,把精液射得峰哥满脸都是,一块一块的,浓得发黄。
天气很热,我和峰哥擦干净身子,也都只穿个裤头就到了餐厅,顺子却已经把衣服都穿得整整齐齐的。
11个人一起吃饭,还真是超出了我家餐厅的容量,于是大家一起动手,将餐桌抬到了客厅里,把家里所有的凳子椅子都搬来,挤挤巴巴的总算都坐下了,我和峰哥挨在一起,老张在峰哥的右手边,然后是小武、霍助理、刘班长,我的左手边是李师傅、顺子、医生,对面坐的是阿伟和大军。
刚安顿着坐下,阿伟就不干了:“这么多人挤着多热啊,你们怎么不脱啊?光我们四个脱得光溜溜的,吃大亏了。”
众人一阵大笑,“我们也没先吃一顿啊。”刘言瞅瞅阿伟、大军,又瞅瞅峰哥,打趣道。峰哥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顺子跟着脸也红了。
大军嘿嘿憨笑,阿伟却依然不依不饶的让大家脱衣服。
大夏天的,这么多人挤在一桌热腾腾的饭菜前,确实挺热的,大家也就陆陆续续的把衣服都脱了,只穿个裤头,医生和小武的鸡巴也已经硬了起来,最后一个脱掉的顺子反而引来了大家关注的目光,脸红得西红柿一样,李师傅和赵医生干脆上手帮忙了,三下两下就把顺子扒光了,拘促的坐在那里,两只手夹在大腿中间,低着头不说话,大家又是一阵大笑。
要说大家一脱掉衣服,真是满室活色生香啊,我们的这些朋友,尽是些精壮的汉子,一个个肌肉都不错,结实挺拨,尽管黑黑白白、高高矮矮,但身材都没得说,相信给读者们一两个,就能引出一片馋涎。
我举起眼前的酒杯,对大家说道:“今天真是个好日子,我和峰哥去爬山了,想想晚上没什么事,就约大家一起来乐呵一下,没想到人这么齐。这几年,一起‘扛过枪’的战友们竟然都聚齐了,真是不容易,所有进过峰哥身体的人都在这儿了,让咱们共同举杯吧——啊,不对,还有一个。”我看看峰哥,见他沉默表示默许,就对大家讲了一下今天在郊区碰到那个壮汉的经过,这么一来,大家都群情激奋起来,阿伟率先嚷道:“我说今天怎么峰哥的嘴里那么顺当,原来你们练过了。哈哈。”
大家盯着峰哥的嘴巴和脖子看,有几个还吞了口水,连最沉得住气的老张,裤头都被大鸡巴挑了起来。搞得峰哥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微微低着头。
“来吧,为我们的友谊干杯。”我拉着峰哥的手站了起来,向大家致意。
大家也都站了起来,跟我们碰杯。十一根已经勃起的大鸡巴,在各自五颜六色的裤头里支愣着,齐齐的指向餐桌,真是壮观极了。
“祝你们的爱情天长地久。”这是刘言,酸溜溜的,他老早就哈峰哥了,可是虽然在一个部队,却没有机会下手,心里总不是滋味。
“愿我们的青春常在。”这是警察小武。
“愿我们永远健康快乐。”这是医生赵投
“为我们共同战斗的地方干杯。”这是上尉霍启,一边说一边哈哈大笑。
“祝你们幸福。”这是警察老张,微笑着看着我们。
“祝大家永远快乐开心。”这是李师傅。
“虎哥,峰哥,我敬你们。”这是顺子,羞羞怯怯的。
“恭喜阿峰找到了第九房、十房、十一房老公。”这是阿伟,(李师傅?顺子?田间壮汉?这小子算得还真快)我忍不住替峰哥笑骂了一句滚你个蛋的。
“来,为钱峰咋都操不松的屁股干杯。”这是大军,引来了大家一阵嘘声。
酒一喝开头,气氛就热闹了起来,听大军讲他们出车时遇到那些稀奇古怪的艳遇;听赵投讲那些形形色色的男科患者的可笑故事;听霍助理讲他们老家那些男男女女搞破鞋的勾当;听李师傅讲他们工地上那帮光棍色狼的龌龊营生;听阿伟讲那些真真假假的419的激情……反正话题儿就没离开过脐下三寸。
说着闹着,大家酒劲儿上来了,色心也都起了,九双色欲难填的眼睛用不同的方式盯着峰哥,活象九头jike的色狼盯着一块肥肉。连老张的手也悄悄的挨住了峰哥的手——这就是我为什么安排老张坐在峰哥身边的原因。倘若是其它人靠着峰哥坐,恐怕现在已经开工上阵了。
“虎子,李师傅和顺子是怎么加入咱们革命队伍的?你和峰哥的眼光不错啊。”聪明干练的小武不动声色的打破了席间色欲腾腾的尴尬。
“哈哈,”我立即会意,饭还没吃完,如果这会儿收拾桌子提枪上阵,是有点儿那个了。“这个说起来也挺有意思的,要不李师傅你给大家讲讲吧。”
“好。”李师傅也不推辞,指指卧室窗户的方向:“我就在前面的工地上开塔吊,那天早晨,天刚蒙蒙亮我就上了吊车,整栋楼就虎子家亮着灯,我就多看了一眼,结果看到一个高高壮壮的人拉开窗帘,打开窗户透气,”
“那是我开的,竟然让你看见了。”说话的是大军。那天在这里,折腾到我在隔壁睡了还没完的,就有他一个。
“哦,原来是你啊,哈哈。”李师傅打了个哈哈接着说:“这一瞥,我就看到大床上有个男人躺在那里,后面一个中年人,是老张吧?(老张点了点头)正在那儿扛着腿操呢,旁边还有两个年轻的,举着鸡巴让那个男人给他们舔鸡巴,床沿上还坐着一个人用手摸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