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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姐激情燃烧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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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80后,根正苗红的大陆人,爱国嫉恶如仇,北京读的本科,现在私企打工,靠自己的努力打拼到月薪过万。於前几年结婚并生子,目前生活稳定,闲暇之余回忆下自己的几段性史,有快乐也有悔恨,但是更多的是对自己青春的怀念。
「妈妈,草泥马为什么会在马勒戈壁呢?」这是前年我去外地出差,在软卧上一个小萝莉问她妈的一句话,当时我就笑喷了。现在的孩子比我们那时候接触社会瞭解社会的渠道可是多了去了。真是很幸福的事情。
好了言归正传,说说自己的事情吧。
虽说哥们我性启蒙比较早(饭岛爱大神),可是哥们我从小学到大学毕业一个女人都有没上过,期间小猫小狗也找过两三个,可是每当面对那些清澈似水的眼神时,就不忍推倒,有句话说得好「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推到干翻」。
大四时,学校课程也不多了,同学们在一起谈论最多的就是毕业论文和工作的事情。我们上学那会父母的单位还会解决子弟的工作,这也是我按照工作性质报考大学专业的原因,想着学历高些专业对口,进到单位最次也能混个技术员什么的,可是到了大四,各种政策都在变,我们这一批子弟都不在接收范围内了,当时那个伤心啊,可是也没有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那时快毕业事情比较多,在学校住不太方便了,自己就在外面租了房子(那时候北京的房子好便宜啊,在人大后门苏州街那里租了套120 平米的房子才2400一个月,记得那个小区门口的商铺里还有一家必胜客),除了学校有什么事回去外,已经很少回学校了。
我是学设计的,当时北京这类工作也好找,在中关村附近找了一家设计公司,保底月薪1200元,需要自己跑业务外代出方案。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怎么地,当月就拿了小七千,当时哥们我那叫一个意气风发啊,我家老子处级干部一月才拿3000多啊。
好景不长,才风光了几个月,03年的非典就肆虐的来了。当时人大有栋宿舍楼都隔离了,里面的学生都是拿篮子吊吃的上去,连门都不让出。我那叫一个怕,於是辞了工作,学校里匆匆处理完毕业事宜,就买了回家的火车票想着赶紧逃离这个城市。
当给妈妈打电话说我买上票的时候,妈妈却不让我回了,说老家那边抓非典抓的厉害,凡是从北京回去的都被抓起来隔离了,记得当时妈妈哭着说:「儿啊,你就在等段时间吧,不回来你在北京还有自由,回来了,铁定是要被抓起来隔离的。」听完这些我直接就泪奔了,现在回想起当时,自己也挺脆弱的。
于是在北京就这么耽搁下来了。头一个礼拜,在租的房子窝着也没敢出门,每天就是吃方便面喝矿泉水看看电视。后来实在憋不住,就出来溜达了。非典时在北京坐公交人少,就跟专车似的。自己就这么在北京晃了几天也没见什么事,就开始后悔辞掉工作的事情,不过那阵非常时期,归心似箭,也再懒得找工作了,反正父母在钱上也没卡我,百般无赖的我只能拉着没走的同学天天浪迹在酒吧,慢摇吧消磨时间。当然,肉戏也就这么发生了。
认识罗姐还是托我一个高中女同学的福。当时她在工运学院上学(就是现在的对外关系学院,当时的名誉校长是尉健行,高圆圆就是这学校出来的),她也毕业了,但是还在学校的宿舍里住,我一去找她,我俩就在她学校旁边的一个慢摇吧(叫什么名字都忘了)喝酒。
那是七月初,我和同学相约来到那个慢摇吧,我俩找了个角落要了一打酒,懒洋洋的聊着天。慢摇吧里人不是很多,可能是非典的原因吧,仅有的客人也都是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低声的聊着什么,没一个在舞池里面跳舞的。聊着聊着,朋友起来去上WC,我就自己一个人闭着眼靠在沙发上神游。
没一会感觉身边走过来一个人,以为是同学回来了,我就没睁眼的说了句:「回来就坐下被,站着不累啊」。
那人也就不客气的坐到我身边,带起了一阵香风。
诶,不对啊,同学没有用香水的习惯啊,我赶忙睁眼睛,只见一个扎马尾辫穿灰色亚麻衬衣袖子是卷起来的女人坐在我旁边,个子不高,长相说的过去,皮肤非常白皙,胸非常大,和她的身材不太成比例,当时不禁就想,她那小身板能背的动那两坨东西么。
「您这是……」迟疑了一下,我赶忙问了句。
「没事,刚下班,过来放松一下,平时这人多,我也很少来。最近非典人少了,我就常过来放松下,一进来,看你挺显眼的,又是一个人,就过来凑凑热闹呗,不介意吧,小弟弟」那女的大方的说到。(想想那天我穿了一身白色的阿迪,头发染的是金黄色,在暗色调人又不多的慢摇吧里,确实是扎眼了一点,在加上刚毕业,学生气很浓,很容易给人产生好印象的,这和长相无关)「哦,没事,那姐姐就坐下一起聊天吧,我还有个同学,去上WC了,一会过来。」我不置可否的回道。
「是男同学还是女同学啊,要是女同学我就和你们坐会,要是男同学我就走了,我可不敢和两个陌生男人在一起喝酒」那女人开玩笑的说道。
「放心吧姐姐,我那同学女的,我们大学刚毕业,哪有你想的那样啊。」我假装生气的说道。
刚好我同学也过来了,我们互相介绍了一下,大家都不是小气的人,就聊了起来。从聊天中,我知道了那女的姓罗,贵州人,是财经大学毕业的,30岁,和她对象也是她同班同学毕业后就在财经大学附近租了间地下室打工攒钱,他俩一直梦想着在北京能买套房子生根落叶。
那天大家聊的都很尽兴,我们对罗姐,罗姐对我们的印象都不错,互相留了电话,罗姐就说以后你来这了,就给我电话,我也在这附近上班,下班了绝对第一时间赶过来。罗姐说她特喜欢和我们年轻人在一起聊天,说从我们身上看到了当时的她。
于是,那阵我天天往同学那跑,有时候是我、同学、罗姐,有时候是罗姐带上她男朋友(我和同学都喊姐夫),有时候就是我和罗姐在一块喝酒聊天。
那时候我包括罗姐,谁都没有龌龊的想法,就是纯纯的在一起聊天喝酒,聊各自上大学时的事,聊姐夫当时追她的事,还聊她毕业后走上社会的事,有时候也聊聊各自家里的事。从聊天中,我也知道了罗姐家境并不好,她们贵州那里除了贵阳市好点,其他地方都穷的很,正因为穷,她才好好学习,才要考上大学走出那个穷地方。可是等上了大学等走上社会,没想到还是那么心酸。姐夫家是连云港的,家境一般,给他俩也帮不上啥忙,所以想在北京留下,只能靠他俩自己打拼。
说实话我听罗姐说这些没啥共鸣,03年北京的房价才是4 、5 千每平米,虽说贵,但是也没贵的离谱,当时我要是想在北京留下的话,家里随时就能给我买个100 平的房子,直到后面接触的人多了,才知道一分钱还真能愁死英雄汉。
正因为这样,每次我们出来喝酒,都是我主动买单,我同学是个没心没肺的主,可是罗姐不一样,每次都和我抢着买,可是哪次她都扭不过我。
也是因为如此,罗姐倒是更看中我这个小弟弟了。只要得空,就叫我去她那20多平的小地下室做客,每次罗姐在过道里炒菜的时候,就嘟囔:「等我和你姐夫住上新房子了,好好把你款待一下,要不这个当姐姐的老占弟弟的便宜,说出去让别人笑话。」
这样其乐融融的光景也就持续到七月底吧。
那天中午刚睡起来,无聊的打开笔记本放上AV,刚准备开撸(处男诶,精满自缢,如果不撸,遗到床上可就不好玩了)罗姐电话就来了。
「弟弟,干嘛呢,晚上有空没,出来喝酒啊,今天姐姐发了奖金,姐姐请客啊。」
「好啊,那就恭敬不如从命,还是老地方,我等你。」说完我挂了电话,继续我的撸管大业。
罗姐单位是五点半下班,虽然罗姐说好了买单,可看她遭的那罪还是不忍心啊。于是我提前去了半小时把酒点好了,打开贪吃蛇就在那等罗姐了。
等罗姐赶过来的时候,我的贪吃蛇已经把屏幕都快装满了。
我抬头笑了笑说:「罗姐,不好意思,今天一个没忍住,又把单买了,不好意思啊,等下次吧。」
罗姐有点生气:「你怎么老这样啊,瞧不起我是不,那就下次啊,说好了,你要是在这样我就和你绝交。」
说这些罗姐把包扔给我,大方的做到我旁边,自顾自的倒上酒喝了起来。
我一见也是拿了瓶子和罗姐碰着喝上了。
大概喝了一个多小时,罗姐突然对我说:「今天中午和你姐夫吵了一架。」
我正想开腔问为什么呢。
罗姐又自顾自的说了起来:「我在洋桥那边看了一套房子,二手的,不到50万,这几年我和你姐夫攒了20多万,我意思让你姐夫张嘴朝他家的亲戚借上点,我在想办法到银行搞点小额贷款把那房子拿下来,可你姐夫一根筋,非要买什么新房子,说一个是干净,一个是经济上没那么大压力,说什么也不张那嘴。我那叫一个气啊,如果等合适的房子,那还要等上两三年,到时候房价要是在涨起来,怎么办呢。现在这套虽然是旧房,可是现成的啊,办的顺利,年底就能住进去了。你知道我俩为什么一直没结婚么,就是没有房子啊,总不能在那20多平的小房子里结婚吧。我看他就是不想和我结婚!」
听到这些,我直接石化了。
我对罗姐说:「姐,我连女人都没碰过呢,你这事情也忒深奥了,咱不懂,我觉得你俩感情挺好的,不至于。再说了,刚才你来不还好好的么,怎么喝着喝着说起这个来了。」
罗姐眉头一皱的说道:「没啥,就是越想越气。跟着他这么多年了,我的青春都搭进去了,现在不就是让他借点钱么,跟要了他的命似得。」
再往后,罗姐越说越气,外带的又要了一打啤酒。从晚上七点半开始罗姐一直抱怨道快八点半,新要的一打啤酒有一大半进了罗姐的肚子,这期间我愣是一句话没说,坐那干听着了。
这时罗姐的情绪稍微稳定些了,不过也基本醉了,我看差不多了,就说:「姐,今天散了吧,我送你回家。」
罗姐说:「好,弟弟。今天实在不好意思。」
就在我拎着罗姐的包拉着罗姐起身时,(草……写到这,我鸡冻了,古人说无巧不成书,还真是这么个理儿。)罗姐电话响了,震动加铃声。我掏出来看来电,姐夫的电话,我赶忙把电话递给罗姐。
罗姐拿了电话就问姐夫在哪什么时候回家之类的话。
看这样,我觉得她俩 感情挺好的,可接下来罗姐就借钱的事又和姐夫嚷嚷了起来,大概就是你借也得借,不借也得借这类的话。姐夫那边不知怎地好像火气也上来了,就这么和罗姐在电话里吵了起来,至于说的啥我听不到,反正罗姐挂电话咆哮的最后一句话就是「好,这是你说的,分手就分手,你别后悔!」说完这些我看罗姐泪奔了。
这可好么,罗姐没地去了。出了慢摇吧,我说送罗姐去她朋友那,罗姐死活不去,说丢不起那人。我说给她开个宾馆先睡着,罗姐也是不去,说太贵。就这么在大街上撕吧了半天,我说那罗姐去我那吧,反正离你单位也不远,罗姐这才不闹。
打车到家门口快九点了,刚在街上撕吧了半天,肚子饿得慌,就拖着已经醉了的罗姐到楼下的必胜客打包了个鳕鱼饼,那时候必胜客真好,沙拉都是免费的,给罗姐装了一小份沙拉,让她缓缓酒,等拿到披萨又是半小时以后的事情了,出了必胜客的门,罗姐直接吐门口了,不过这也好,倒是能清醒点。
谁知道吐完的罗姐还是嚷嚷着要喝酒,看架势又要开始撕吧了,没辙只能到楼下超市拎了两提易拉罐才让罗姐听话的上楼。
回到家,我把罗姐推坐在客厅沙发上,给沙发上放了枕头和毛巾被,说了些让罗姐早点睡的话,就懒得理她了。(奶奶的,女人真是麻烦。)等我洗漱完毕坐在自己床上打开笔记本看电影吃披萨的时候,都快十点半了,期间也听到罗姐在浴室洗了澡,反正我是再没出去过。
大概到11点左右,我看碟正看的欢,我听见罗姐走到门口敲了下我的门说:「我能进来么。」
我说:「进来呗,客气啥呢。」
那时我连头都没回一下,就感觉罗姐走过来坐这我身后的床上。
「那个……那个……弟弟,今天对不起啊,我有些失态了。闹了那么一阵我肚子也饿了,你把披萨给我拿块吃呗。虽说我错了,总不能体罚我让我饿肚子吧。」罗姐说道。
「呵呵……」我干笑了两声,这才拿起笔记本旁的披萨转身给身后的罗姐递过去,一回头我惊艳了。
罗姐湿漉漉的发梢尖上还有滴答的水珠,放客厅沙发上的毛巾被,被罗姐横裹在胸前,胸前两点凹凸若隐若现,我赶忙别过头。
「罗姐……你……这是……你也……太……太……」那时我都语无伦次了。
毕竟看AV和看真人那是两个层次的事情。
罗姐看我的囧样笑了。说道:「弟弟你看我漂亮么。」
我别这头说:「还行吧,你皮肤特别好,胸也蛮大的。」
罗姐听到这些笑的更厉害了「那你怎么还不敢看我啊,是不是有什么龌龊的思想啊。」
我连道没有,又把头转向罗姐,不过这次确是看着罗姐的眼睛。
罗姐没想到我就这么一直盯着她的眼睛,连别的地方看都不看一下。
就这么对盯了一会,罗姐说:「现在像你这样的男孩可真不多了。」
我笑了笑说:「还行吧。罗姐我一直把你当我姐姐看呢,如果今天换个别的女人,我早就扑倒了。」
没想到我话还没说完,罗姐就直挺挺的搂了过来,用她的嘴直接封上了我的嘴。
你奶奶的,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当时我还真犯楞,把罗姐猛的推开,力气大到罗姐直接平躺到床上又弹了起来。
罗姐也没想到我会这样,眼泪啪啪的掉了下来。
我正惊慌失措中时,罗姐已经起身往外走了。
临了还说了句:「弟弟,对不起,我不是那样的人,可是我现在心里有多苦你知道么!」
听到这句我要是在不动她就太不爷们了,我快赶两步从后面抱住罗姐,把罗姐的正面扳向我,朝着罗姐的嘴就啃了下去。
也没有太过调情,就这么把罗姐的嘴唇包括舌头狠狠的嗦着。当然此时我的右手也没闲着,轻轻一扯,裹在罗姐身上的毛巾被就滑落下来了。罗姐那两团大奶子就这么忽忽的蹦了出来,右手刚好顺着摸上了其中一个奶子四面八方的搓揉起来。
罗姐哪里想到刚才我还清纯似水这时候确像个禽兽。嘴里腾不出来,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感受着手里把玩的那坨软绵绵的肉弹,小腹一股热流,牛牛直挺挺的翘了起来。我穿的是短裤,和刚被扯下毛巾被已经赤裸的罗姐贴了个正着。
当罗姐感觉到下面一根硬挺挺东西顶到她小腹时,罗姐腿软的都站不住了。
这时,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抱起罗姐后退几步反身就坐到床上,把罗姐放到我的腿上,嘴上还是没有松开罗姐的香唇。用腾出来的右手慢慢的开始向下摸索起来。
当我的右手摸到一大丛毛的时候,我知道到地方了,按照AV的样子把中指慢慢的滑进罗姐使劲加紧的双腿间。
那种感觉只能用两个字形容「软」还有「湿」,自己的心脏「咚咚」跳的跟敲鼓似得,估计罗姐也是感受到我的活力,紧闭的双腿慢慢的打开了一点。这也让我的手指来回滑动的时候没那么费劲了。
来回滑动了十几下,感觉罗姐的下面更湿了,我记得AV里的女演员没这么水啊。当我放开罗姐的小嘴正想低头看时,罗姐好像知道我的意思逮个空子,用胳膊把我的头一楼,起身跨坐到我的大腿上顺势把我一推,我就平躺在了床上。
这时罗姐才缓过神,嗔怒的说:「你这坏小子,差点让我窒息了。还想看我的小穴啊,美的你,我就不让你看。」
「不看就不看呗,那接下来干嘛啊。 」我明知故问的说道。
「你这小坏蛋,你都这样了,你说该干嘛啊。」说完罗姐打了一下我坚挺的牛牛,边打还边说:「没想到弟弟的东西还蛮大的」,然后从我身上蹲了起来,手扶着牛牛对着自己的洞口慢慢的坐了下去。(我的牛牛自己量过也就13公分,可是我的龟头确有鸡蛋那么大,还没毕业的时候,和舍友在宿舍看AV,几个损人掏出来比较过,除了新疆的一个同学有17、8 厘米外,其他几个就是10~13 厘米之间了,但是我的龟头绝对是他们几个里面最大的,包括新疆的那个同学也羨慕不已。所以估计罗姐说的大应该是指的龟头。)
我是平躺的,用肘撑起身子刚好能看到自己的牛牛慢慢滑进罗姐的洞口,那份刺激,那种感觉,真是神仙都不换啊。当罗姐的洞口一点点吞噬我的牛牛直到根底的时候,我忍不住的射了,罗姐感觉到我的牛牛猛的跳了起来,无奈的问了句:「射拉。」
当时我那叫一个羞啊,连忙解释起来:「不是这样的罗姐,我还是处男呢,哪经历过这么刺激的事情啊,加上又和这么漂亮这么有风韵的罗姐,能不缴枪么。」
罗姐笑了笑,把屁股抬起来,把牛牛放出来,然后赶忙用手兜在了下面,我看着自己射的那些乳白色的精子一股股的涌了出来,掉到罗姐手上,罗姐又控了控,见没有东西再流出来,就把手拿到眼前看了看,又闻了闻,说:「还真是处啊,精子一点怪味都没有」。
看罗姐这种举动,我的牛牛又慢慢的站了起来,刚好对着罗姐的洞口,我见罗姐还是保持蹲姿捧着我的精子正想说什么,我腰上用劲猛的向上一顶,整个牛牛没到了底。
罗姐没准备下,让我一个偷袭,「啊」的一声就前扑到了我的胸上,手上的精子全部抹到了我的胸脯上。
也顾不得恶心了,我用双手环着罗姐的腰固定好罗姐的屁股,就这么一上一下的又干了起来。
射过一次后,感觉就没那么强烈了,连续抽插了百多下,腰眼一麻,牛牛猛的往上一送,就这么又射了。
在看看胸前的罗姐这时已经脸色绯红的趴在我胸上娇喘连连了。吐了几口气后才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坏啊,我都还没准备好呢。」看着罗姐妩媚的表情,尚在罗姐体内还没拔出来的牛牛又硬了起来。
就这样,那晚楞是和罗姐干了八次,每次都是内射,可是到后来,基本都射不出什么了。
最后是怎么睡的都忘了,反正醒来的时候快下午三点了,罗姐不在,估计是上班去了。拿起手机看有几个罗姐的未接来电,赶忙回了过去。
罗姐的意思是先在我这住几天,看姐夫那边是什么情况再说,一句没提昨天晚上的事。
我倒也无所谓,反正房子大,多一个人也没事。
接下来的几天,罗姐再没有主动过,都是下班回来我俩吃个饭,有时候是出去转转,有时候就是在屋里聊聊天,每天到点了,就把我从客厅赶到卧室睡觉去了。反而是我,每次都是死皮赖脸的把罗姐抱到我那屋,或者就在沙发上和罗姐做爱。
经历了第一次,适应了那种感觉,后面几天我是越战越勇,每晚都是四五次,把罗姐干的不住的求饶。
期间我也想尝试亲亲罗姐的小穴,可是罗姐一直不肯,说是不好意思。直到罗姐回去的前一天,和罗姐干完三次,我俩躺在床上聊天,罗姐禁不住我的折腾,终于答应让我亲她的妹妹。
当我趴在罗姐双腿间时,才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瞭解女人下身的构造。罗姐的私处毛比较多,但是和AV上的女优比起来,阴唇比较小,基本就是一条缝,我用手把缝拔开,头慢慢的凑上去,用鼻子闻了闻,淡淡的骚味,我觉得很好闻,可能是离的太近了,鼻尖轻轻碰了一下罗姐的私处,感觉罗姐轻轻抖了一下,藉着一丝丝透明的液体就顺着罗姐的阴道口流了出来。
我用舌头轻舔了一下这些液体,有点黏,但是没有味道,这我才放心的大亲特亲。
罗姐没想到我这么生猛,上来一点过度都么有就这么使劲舔上了,小腿一顶,下身直接挺了起来。让后赶忙用手把我的头推开。
罗姐喘了口粗气对我说:「弟弟,你这是要了我的命啊,有这么亲的么。要不这样,你躺下,我来教你亲。」
我听话的平躺在船上,分开腿跪在我的头上,慢慢的把屁股放下来,私处对准了我的嘴。
「好了,慢慢的舔吧。」说完这句,罗姐就开始慢慢的前后移动自己的屁股。
「唔。唔。快点……亲亲上面……对……就是这里……用嘴含一下」罗姐自己慢慢的进入了状态,开始指挥在她双腿间的我。
毕竟第一次亲女人的私处,我一开始还特卖力,可后面罗姐好像开始爽起来了,根本顾不得还在下面的我,干脆屁股一沉,坐到我的脸上,用私处在我的脸上前后的蹭起来了。
当时刺激是刺激,可是罗姐的淫水实在太多了,蹭的我脸上到处都是,对着阴道的我的嘴成了重灾区,不知道喝了多少罗姐的淫水下肚。再往后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嘴一张,把罗姐的私处整个裹到嘴里,边吸边用舌头使劲的四面八方的舔。
这么一刺激,没多久,罗姐的身体猛的一挺,然后倒在我旁边就不动了,感情是高潮了。
看罗姐那表情估计是爽死了。
接下来,我又挺枪和罗姐干了两次,才相拥着睡了。
第二天,还是起来很晚,看罗姐没有电话来,我主动打了过去,罗姐说晚上不过来了,姐夫中午去单位找她了,在她们单位哭着求她回去,也答应她问亲戚借钱了。她心软就答应回去了。
其实,我知道罗姐很爱姐夫的,要不也不会跟着一个男人在地下室住那么多年。
后来我和罗姐出来又喝了几次酒。我也问过罗姐,既然那么爱姐夫,为什么还要和我上床啊。
罗姐说那时候就是压力大,加上有个那么好的机会能买到一套房子,没想到姐夫却不理解她,她觉得那几年的坚持和付出一下变的没有意义了。罗姐说那天幸亏有我,要不她自杀的心都有。说那几天就算是对我的奖励吧。
这些也是八月中旬的事情了。之后罗姐和姐夫一直为洋桥那套房子琐碎事情在奔波,也没时间出来了。我这就又开始到处找同学玩起来了。
有时候,缘分来了你挡不住,缘分走了你也留不下。八月下旬一次和几个同学去河北十渡玩,骑马的时候把手机丢了。还没来得及找罗姐去要手机号的,妈妈就开始催我回家了,说是老家那边非典查的不那么严了,刚好爸爸又在他朋友那给我找了个工作让我回去。就这样急急忙忙的打包租住房子里的东西,办理退房,又去学校请几个关系好的老师吃了个饭,会了会继续北漂的几个同学,完后也顾上罗姐那,就回家了。
现在还是想起罗姐,但是罗姐的样子已经记不清楚了,唯一能记得的就是罗姐私处给我的温暖,和她爽朗的笑声。希望她在北京扎根的梦想实现,也希望她在那里能过的开心幸福。